相对单纯的电影,人物塑造、影片观点上,黑白鲜明,指向清晰,情节上还是印度电影的通病,冗长!故事中点开场式结构,在与女传记作家交谈间,按传统倒叙方式,插入瘾君子荒诞故事和戒赌励志故事. 其中,对口型歌舞不错,大量传统误会式搞笑,两朋友过于正邪分明,男主自作,爱人和母亲相继离开,带入较生硬的情感. 女记者继续推动短暂顺叙剧情,找到好友,此处的倒序更无聊,抢二嫂,因持枪被抓等. 其实,影片从这时才真正切入社会或政治论题,即假舆论猛于虎,与反恐冤案的负面效应. 但随着女记放弃,男主入狱,影片突然跨越性顺叙,然后录音中顺叙与倒叙混杂设置,让人感觉脉络错乱,硬塞入前面最后倒叙情节更往前的父爱倒叙情节,之后是非逻辑神助,让女记约见男主及找好朋友,完成最后解密. 总之,结构较冗长,部分混乱,情感浮夸,社会观点明晰. 有些电影注定无法让文本和现实的互文隔离,从艾霞到阮玲玉本人其实是电影最好的注脚;左翼运动下朴素的现实主义表现;开场电车上的那组长镜头里人物关系可太妙了,张爱玲小说完美再现;今天很多人看完电影仍然说她委身于有妻子的富豪也比卖淫强,并由此推出韦明的脆弱与不平衡,由此可见时代的隔膜,新女性之新不是今天所谓的摩登时尚,而是女性试图经济独立却无法反抗真正主流时所遭遇到的新境地,这种情况下的女性是既传统又先锋的,只能多视角贴近观察;最打动我的倒不是那声凄惨的我要活,而是被迫卖身后却发现客人是被自己的自尊拒绝过的王博士,那一刻的惊讶与无措,委屈与窘迫,愤怒与痛苦,是阮玲玉的演技高光时刻;那句为了教化启蒙而将一个决绝的鬼魂召回后喊出的“我要活”实在是个败笔,那句“我要报复”的姿势仿佛红灯记再现,而非不倒女性在目睹一名病人诡异的创伤经验之后,萝丝·卡特医师(索茜·贝肯 饰)开始经历一些她无法解释的恐怖事件. 当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可怕力量开始占据她的生活,萝丝就必须面对她令人不安的阴暗过去,才能够存活并逃离她充满恐惧的全新现实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