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/10. 最值得玩味的是外星人的软性侵略与社会秩序产生了内在关系:黑泽清先塑造了立花明这个极具破坏力的生命个体,她爱用原始粗暴的方式如折断四肢、冲锋枪杀人,也残忍而困惑地诉说挖出寄生者的心脏理解生理结构,但最有效的侵略是获取词汇(‘‘我‘’的个人意志)概念,从而使词汇的发问者走向癫狂,把人类从束缚着的社会文明(顺应群体的共同意志)中解放出来,结尾面对云层中抛掷的火焰雨,外星人丈夫说这就是夕阳,表明人用爱的独立意识重塑内心秩序. 黑泽清为摄影机树立了一种恐惧无法感知的无政府主义气氛,当妻子进入人满为患的医院排队,在被叫了一声后走出,开始环摇的镜头被引入这处幽冥空间,军队前进、消毒人员发狂和步入门厅的大人物老头一一入画,与绝望崩溃的空间发生交互作用. 若不是后半段碎片、突兀地跳到爱的话题,可以称呼杰作. 开头月台出口的固定长镜头,奠定了本片旅程模式与人物孤独状态,后面的对称中心构图虽然在形式上制造了美感,但由建筑框定住的架构却牢牢的把主角锁在了其中,在开始的旅店中,两张床铺的对称构图却只有一个床睡了人,这个左右不均衡的设计对照了自我内心的空虚,当到了后面与母亲同在时,由女主填充了缺失的一部分,和母亲一起完成了一个完整了构图,意预着自我内心的填充,在最后的段落,摄影机是垂直于人物的,这时的构图转换为了女为上的主动方式,意味着主动寻求慰藉填补. 数次人物谈话,安娜的反应逐渐改变,最终释出,这一过程得以让我们瞥见她的世界. 地点在火车—旅店之间流转,当最终到家之时,却是一眼望到头的绝望. 片中贯穿的平行推轨镜头也在对照旅行. 而中景正面回答对话的使用,则模糊了间离和打破第四堵墙界限,表达了她沟通的迫切. 危笑,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电影电视系,自中戏毕业后一直在写剧本,从事编剧、导演工作数年,跟的第一个剧组就是姜文的 《太阳照常升起》 ,后来又跟过田壮壮的 《狼灾记》. 在2008年底以编剧、副导演的身份加入姜文的电影 《让子弹飞》,同时饰演片中角色“麻匪老七”. 2018年,在第10期《幻乐之城》与朱一龙搭档,创作无后期剪辑短片《丑》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