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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。你找谁的定位都不难。”路千凝不怎么在意。
“别跟那男的练车。”司凛一再强调。
“车上又不止我和他，还有教练，还有另外两个人。”
“都是男的？”
“司凛，你管太宽了吧。”
司凛咬唇不语。
一想起路千凝连续几天和几个男的处于这么狭窄的空间里有说有笑，司凛心里就极度不爽。
以前吧，他感觉自己的忍耐能力还算可以的，可自从承认了自己对路千凝的心思以后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以排山倒海之势崩塌。
对于路千凝，他再也不想忍了。
路千凝见他一脸委屈的样子，叹了口气：“明天要去考场实地练习，不能缺席。”
“一起。”
“谁？你吗？不行，超载了。”路千凝知道，即使不超载也不可以吧，让教练免费多带一个人，还是零经验的人。
“有一对一。”司凛还在坚持。
“我后天考试，过了的话大后天可以考科四，再过一天就能拿证了，我何必呢？”路千凝从不觉得司凛也会这么无理取闹。
司凛想了想：“挂了必须换。”
“好。答应你。”路千凝很有信心能考过的。再说，如果没考过，她自己也会换一对一吧。
如果再遇到方大辉这种能一直说的人，也挺难受的。
“吃夜宵。”司凛说。
“不吃了，明天还要早起。我得回去了，要困死。”路千凝是真心不想去吃夜宵。这几天对于她来说，还是考试重要。